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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例犬吉氏巴贝斯虫病例分析
更新时间:2020/7/10 线上网校 面授培训

北京地区25例犬吉氏巴贝斯虫病例分析

摘要:
    为调查北京地区犬吉氏巴贝斯虫病的感染与治疗情况,2014年10月至2016年1月期间,本研究对中国农业大学动物医院就诊的25例犬吉氏巴贝斯虫感染病例进行调查统计,记录其临床症状,分析全血细胞计数(Complete Blood Count,CBC)、生化检查结果和三氮脒的治疗效果。结果显示25例患犬均出现不同程度的贫血,73.3%(11/15)的患犬出现了免疫介导性溶血性贫血(Immune-mediated hemolytic anemia,IMHA),使用三氮脒和输血疗法治疗后,71.2%(10/14)的患犬取得良好的疗效,但目前跟踪的病例中,21.4%(3/14)的患犬已复发。

关键词:
    犬;吉氏巴贝斯虫;CBC;PCR检查

1.  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
    2014年10月至2015年1月期间,从中国农业大学动物医院就诊病例中选取25例有蜱接触史的患犬,记录其年龄、品种、性别、临床症状、实验室检查(包括CBC和生化检查)结果,并对患犬进行PCR诊断;对使用DIMINAPHEN
granules治疗的患犬,跟踪其治疗效果,监测分析其各项实验室检查指标的变化。
    PCR检查方法如下:(1)DNA提取:参照QIAamp DNA mini kit 试剂盒说明书提取DNA。(2)PCR扩增:参照Muhlnickel C J等人设计的引物和反应体系[1],扩增巴贝斯虫的18S rRNA基因。(3)电泳:PCR反应结束后,取5 μL产物置于1.0 %琼脂糖凝胶上电泳。(4)PCR测序:将PCR产物送至奥美德诺公司测序,然后将测序结果与NCBI中的18SrRNA序列进行比对,同源性97%者判为吉氏巴贝斯虫(B.gibsoni)。

2.  结果

2.1  年龄、品种和性别分布
    本次调查显示,发病犬的年龄从7月到16岁不等,平均发病年龄为3.87±3.68岁;患犬多为公犬(16只,64%),母犬8只(32%),绝育犬1只(4%);杂种犬(4只,16%)、德国牧羊犬(4只,16%)、金毛寻回犬(3只,12%),其他品种如拉布拉多寻回犬、雪纳瑞犬和贵宾犬、西施犬等也有发病。

2.2  临床症状
    24例患犬主要表现黏膜苍白、精神沉郁、食欲减退、发热、消瘦、呕吐等症状(见表1),仅1例(4%)患犬就诊时表现为明显黄疸。

2.3  实验室检查结果

2.3.1 CBC检查结果


    患犬于初诊时表现为红细胞总数(3.24±2.18×1012/L)下降、红细胞比容(21.26±12.36%)下降、血红蛋白(6.42±3.88g/dL)下降、平均红细胞体积(72.39±12.76)轻度升高,伴网织红细胞(214.92±193.17)轻度升高;另外,白细胞总数(19.24±14.11×109/L)升高,血小板(82.71±101.7K/μL)下降(详见表2)。

2.3.2 血清生化检查结果
    患犬于初诊时总胆红素(21.09±29.87μmol/L)和直接胆红素(12.2±21.59μmol/L)轻微升高;天门冬酰胺氨基转移酶(80.57±34.59U/L)和碱性磷酸酶(396.6±253.48U/L)升高;肌酐(201.56±470.17μmol/L)和尿素(27.02±34.16mmol/L)升高、肌酸激酶(597.5±948.04U/L)和乳酸脱氢酶升高(485.43±465.35U/L)。(详见表3)。

2.3.3 PCR检查结果
    25只患犬中,23只(92%)血涂片镜检B.gibsoni阳性,PCR检查均为阳性(100%)。
图1:18srRNA扩增结果(阴性条带排除B.gibsoni)

2.4 治疗及监测
    25例患犬中,其中仅有14例接受了DIMINAPHEN granules的治疗,4例患犬因严重贫血同时进行输血治疗,有4例患犬的主人直接放弃治疗,5例失联;电话回访结果显示接受治疗的14例患犬中,10例(71.4%)于首期治疗后病情得到控制,但目前有3例(21.4%)复发;4例(28.6%)因贫血及其他严重的并发症死亡。

3. 讨论
    巴贝斯虫病,又称焦虫病,通过蜱媒传播,是寄生于脊椎动物红细胞中的一种血液寄生虫病[1,
2]。该病在蜱流行区发病率较高,因此,东南亚、北美、南美等地广泛流行[1-4]。我国已报道的犬巴贝斯虫病多为B.gibsoni感染,在我国江苏、河南的部分地区呈地方性流行,对宠物犬构成严重危害[5-7]。本次调查在中国农业大学动物医院(大型转诊医院,全年接诊量约60000例)完成,历时14个月,期间仅有25例犬被诊断为B.gibsoni感染,整体发病率并不高。这一结果提示北京并非犬B.gibsoni高发区,和流行病学特征相符。虽然北京并非蜱流行区,但根据Jefferies等人于2007年的报道,咬伤也可能会导致虫体经过直接的血液接触传播,这一途径不需要传播媒介,鉴于此,还应加强B.gibsoni流行病学的监控[4]。
    本次调查中,患犬多为成年犬,平均年龄为3.87±3.68岁,公犬占64%(16只);杂种犬(4只,16%)、德国牧羊犬(4只,16%)和金毛寻回犬(3只,12%)较多。这一结果提示患犬多为青年雄性犬,但由于数据量小,无法全面分析流行病学特征。
    B.gibsoni感染的潜伏期从数天到数周不等,患犬主要表现精神沉郁、体重下降、黄疸、淤血等症状[8],实验室检查多表现再生性贫血、肝酶升高等,严重血管内溶血的病例还会出现黄疸。本次调查中,所有患犬均表现出不同程度的精神沉郁,96%的患犬有食欲不振和黏膜苍白的症状,仅有一例有明显黄疸;实验室检查结果证实所有黏膜苍白的病例均出现了严重贫血(3.24±2.18×1012/L),贫血程度和病程有一定关系,精神沉郁超过一周的患犬贫血极其严重,这可能跟病原体在红细胞内进行胞内复制,引发血管内和血管外溶血性贫血有关。机体对抗虫体的免疫介导反应和自身抗原的改变能加重溶血性贫血,巨噬细胞受刺激后能引起发热和肝脾肿大[8]。本次调查中,73.3%(11/15)的病例出现了IMHA,不但诱发了严重贫血,也会诱发骨髓代偿作用,使外周血白细胞升高(伴有核左移);另外,本次调查中,患犬的血小板也明显下降,由于这些患犬无明显出血现象,排除了血小板消耗的因素,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免疫介导性的。
    该病主要依靠实验室诊断,外周血血涂片见到病原体结合临床症状即可确诊,但随着PCR技术和血清学检查的应用,诊断率大大提高。本次调查中,25例患犬中23例血涂片检查为阳性,但所有PCR检查均为阳性,这一结果提示血涂片检查有一定的漏诊率,在临床工作中,若高度怀疑该病,可通过PCR检查辅助诊断。
    目前尚无犬B.gibsoni感染的标准治疗方案,主要治疗原则为杀虫和辅助治疗(如输血治疗)[9]。亚洲一些国家地区普遍使用三氮脒(一线药物,3mg/kg,IM,SID,连用三天)和阿托喹酮(atovaquone,13.3mg/kg,PO,TID)[3],国内主要使用DIMINAPHENgranules(主要成分为三氮脒和安替比林,10
mg/kg,SC/IM,隔天一次,连用三次)。阿托喹酮和阿奇霉素(10mg/kg,PO,SID)联合应用治疗效果良好[10]。报道显示三氮脒治疗的患犬复发率较高,近年来一些病例使用阿托喹酮治疗后也会复发,基因检测证实病原体已出现CYTb基因(抗阿托喹酮的基因)突变[10]。本次调查中,14例患犬接受了DIMINAPHENgranules的治疗,10例(71.4%)患犬于首期治疗后症状得到缓解,1例于治疗当天死亡;1例于治疗半个月时死亡,另外2例治疗20天后仍未见好转。这些预后不良的病例于初次诊断时已出现严重的IMHA,提示本病需及时诊断,在治疗时还应注意加强对IMHA的控制。目前跟踪回访显示,3例患犬已复发,复发时患犬均表现严重贫血。由于本次调查未涉及耐药性研究,尚不清楚复发病例的病原对三氮脒的耐药性,需要进一步研究。

4. 结论
    本次调查中,北京地区犬B.gibsoni发病率并不高;主要通过血涂片检查诊断,但PCR检查能提高检出率;北京地区主要的特异性治疗药物为DIMINAPHEN granules,治疗效果和并发的IMHA有很大关系;有些病例出现复发,需进一步进行耐药性研究,以指导临床工作。

参考文献
[1]  MuhlnickelC J, Jefferies R, Morgan-Ryan U M, et al. Babesia gibsoni
infection in three dogsin Victoria. Aust Vet J, 2002,80(10):606-610.
[2]  Trapp S M, Messick J B, VidottoO, et al. Babesia gibsoni genotype Asia 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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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3]  Iguchi A, Shiranaga N, MatsuuA, et al. Efficacy of Malarone((R)) in dogs
naturally infected with Babesiagibsoni. J Vet Med Sci, 2014,76(9):1291-1295.[4] 
JefferiesR, Ryan U M, Jardine J, et al. Blood, Bull Terriers and Babesiosis:
furtherevidence for direct transmission of Babesia gibsoni in dogs. Aust Vet J,
2007,85(11):459-463.
[5]  董君艳, 王力光, 娄红军. 犬吉氏巴贝斯虫病的胎盘传播及综合防制. 畜牧与兽医, 2001(01):26-27.
[6]  权中会, 魏莉, 赵献军, 等. 西安地区犬吉氏巴贝斯虫病的诊断与治疗. 中国兽医杂志, 2012(04):64-65.[7]  徐孝宙.
一例犬吉氏巴贝斯虫病的诊治. 黑龙江畜牧兽医, 2010(10):106.[8]  NelsonR W, Couto C G. Small anima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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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9]  Hii S F, Kopp S R, Thompson MF, et al. Canine vector-borne diseas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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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st Vet J, 2012,90(4):130-135.[10]  Sakuma M, Setoguchi A, Endo Y. Possib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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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th atovaquone andazithromycin. J Vet Intern Med, 2009,23(3):493-498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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